顾盼不自觉看呆了。
但也只是一瞬。
他很快回过神来，就想问若辉的情况。
可是一张嘴就是不住地咳嗽。
“若咳咳咳……”
剧烈的咳嗽根本控制不住，张嘴就是呛人的浓烟和灼热的空气，这些因素又会导致他的咳嗽。
死循环。
顾盼咳得几乎站不稳，看上去状态极差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沐阳觉得这豺有些不大聪明。
“就不会把嘴闭上？”
因为有尾巴挡着鼻子和嘴，沐阳的声音听上去很沉闷。
顾盼这会儿脑子不大会转，但好在知道沐阳不会害自己，下意识闭上了嘴。
呼吸有些受阻，鼻腔还是会吸进灼热的浓烟，但比刚刚可是好上太多。
顾盼的咳渐渐能压制住了。
沐阳见他好了不少，张嘴想说什么。
他想让顾盼用尾巴捂住口鼻，这样不妨碍干活，也不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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