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周予坐在最后一排，他的身后是来听课的老师。
我站在讲台上，点开ppt的第一页，同时按下了跳蛋的开关。
我向他看去，他原本坐直的身体微微弓起，手握成拳头放在桌子上，我甚至都能看清他发白的骨节。
这是一档。
2
我继续讲着。
ppt上显示了一道计算题，我停下来，给大家几分钟时间思考。
现在班里十分安静，落针可闻。
我又按下了第二档。
周予在座位上小小地扭动起来，他的脸上带了些红晕，眉毛因为忍耐拢在了一起，牙齿使劲咬着下唇。
他眼里的怒火直直迸射到我身上，我猜他心里已经把我碎尸万段了。
3
有计算题就要有答案。
我叫周予起来回答问题，“我想请一位同学来说一下这道题的答案。”
所有人都底下了头，毕竟没有人愿意被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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