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祯一脸坏笑：
“你竟敢说朕饶你不死？怎么可能？谁听到了？谁听到了！”
张煌言带头喊道：“臣没听到！”
周围的几十个将士闻言一起高呼：“我们也没听见！”
洪承畴面如死灰：“不带这么玩的！您是皇帝，金口玉言啊！”
崇祯笑了：
“大家说说，刚刚朕是不是喊的愿不愿意随朕回京师接受千刀万剐，洗刷罪过？”
众将士大喊：“是！”
洪承畴奋力挣扎，奈何四肢被缚，他心一横，咬向自己舌头，可惜太疼，咬了一半又停了下来。
流了满嘴的血。
张煌言大惊，连忙命人用绳子勒住他的嘴。
崇祯无语：“还玩咬舌自尽？这没用！死不了人的！”
洪承畴面如死灰，以头触地颤抖不止，心里悲道：
【流落年将晚，悲凉物已秋。天高不可问，掩泣赴行舟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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