嗡鸣声不是来自任何设备，而是源于空间本身。就像是现实的织物被什么东西撕开了一道缝隙。在量子视角中，林默看到了更惊人的景象：某种比月球信号更加古老的量子模式正在苏醒。
"这是......"项目主管的声音罕见地出现了颤抖，"第零代量子计算机的残余。"
"第零代？"让勒瞪大眼睛，"您是说，在月球基地之前就......"
他的话没能说完。那道空间裂缝突然扩大，释放出一股纯粹的信息流。这些信息不是以常规的二进制或量子比特形式存在，而是以一种更基础、更原始的方式承载着数据。
量子生物第一个做出反应。它立即改变了与月球信号的交互方式，开始尝试解读这种原始信息。但就连它也显得有些吃力，仿佛在面对某种超出认知的存在。
"不对劲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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