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少陵的脸色陡然一沉，被虞清宁怼的无言以对。

他掌管灵植园，自然知道宗规第六十九条的规定是什么。

只是清单上所需要的五种灵植，每一样的数目至少都在五株以上，尤其是碧玉叶，竟要十六株，全部加起来，在六十株之上。

他知道天玑子已经收她为徒，不禁怀疑如此大量的灵植，是天玑子以执事长老之名，为她私自调拨，所以才忍不住开口问询。

但她所言令他无法反驳，因为宗规确实如此规定，他作为灵植园的管理者，没有权力过问灵植的具体用途。

这让他内心的不满难以平息，尤其刚刚还被她说脑子坏掉了，一口气就这么不上不下的憋在胸口。

虞清宁见姜少陵脸色难看至极，勾唇轻笑。

“看姜师叔的表情，应当是想起来了，我还以为姜师叔辈分高，脑子也跟着混了，想不起宗规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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