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黎，乖黎黎…你别丢下爸爸，爸爸不能没有你……”温辰以为黎黎真没了，流出好多眼泪。他在懊悔和悲伤里勃起，去扒黎洛英的婚纱。
“黎黎，爸爸马上跟你殉情，跟你一起去死！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，永远……”
“阿嚏！”上半身的衣服刚落到臂肘，黎洛英就打了个喷嚏。喷嚏声里带了鼻音，很明显是感冒了。
“乖黎黎！！”温辰扑过去抱紧他，仿佛是亲见士兵儿子在战壕里捡回命的老母亲，跟刚才施暴时判若两人，“冷了？是爸爸不好，把黎黎冻坏了……”
黎黎在头痛欲裂间看到女式婚纱上落着鞋印，压着地毯的屁股一片裂疼，面前蹲着的温辰在掏鸡巴，双手和额头攀附青筋。
“爸爸，你又打我了。”他其实已经习惯这个病人爸爸的阴晴不定，还喜欢上在受虐后被更加怜惜照顾的感觉。
“乖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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