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云裳微顿。
过去五年，对前世的她来说，那绝对是噩梦。
但对今生的她来说，那不是难以启齿的黑历史，而是她来时的路。
于是她朝程霜浅笑道，“挺好的。”
程霜松了口气，“那就好。”
“其实当年我们大家都猜到阿……王爷心仪你。”
程霜下意识地称呼阿九，但又立马改口为王爷。
孟云裳好奇，“你们如何猜到的？”
“好几次，我都看见他盯着你的背影出神。不过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竟是京城来的王爷，还以为他真是无家可归的流浪子，再加上你当时跟宋今晏……咳，所以便没多事。”
孟云裳轻哂。
都说当局者迷，旁观者清。
她被宋今晏迷惑，又身在局者，所以没发现阿九的异常。
以至于他们之间生生错过五年。
很可惜。
但好在能重来一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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